季嫔娘娘的身子虚弱,妾身就应该好好对待她。”

安婉婉的话听起来虔诚无比,可是夏侯卿知道,这也是鳄鱼的眼泪,若不是因为自己和景绥江一副要铁了心的惩罚她的模样,她是断然说不出口这番话的。

夏侯卿缓缓地垂下眼眸,冷笑的意思不达眼底,她太了解安婉婉了,这样的人留在这世间,也就纯属是祸害,根本就谈论不及半个字。

“既然此事是安贵人有口说错了话在先,那也就不怪季嫔的确是身子弱了,若是换做平日里再是一个身子不好的,被你气出来个什么好歹,那恐怕就要背上一口大锅了,要是如此霍乱皇嗣,那可是有的你苦头吃,安贵人吃一堑长一智,也就要接受惩罚,这件事季嫔毕竟是无辜的。”

夏侯卿故意装作理中客的模样,缓缓开口,按完碗紧紧的盯着他,目光猩红,心有不甘。

她手指恨不能要直接掐破了自己的肉,可是半响之后,却也只能重重的吐出来了一口浊气。

她耳边的流苏微微晃荡,让人看着便是能够察觉到她无辜破碎,可是眼前人却没有丝毫心疼的意味。

安婉婉紧紧地盯着景绥江的眼眸,想要从她的眼中察觉出来安抚,可是他却连多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。

她已经心碎到了极点。

“可是这件事情,说到底,也不是妾身一个人所为,这发生口角的事,也到底有来有往,季嫔娘娘也是实在是刺痛了妾身心底的伤心事,所以妾身才是毫不留情的反抗,但也没有想到竟然惹到季嫔娘娘的身子不好,若是妾身真的做错了什么事,妾身愿意一个人承担,可是妾身觉得,这件事情妾身也是无辜的,还望皇上能够明察。就当是皇上看在妾身的面子上,稍稍的去理解一番。”

安婉婉的话,让夏侯卿单单是听着就觉得头疼。

“让皇上看在你的面子,你又是何人?皇上为何要单单看着你的面子?如若本宫没记错的话,安贵人的出身怕是一塌糊涂,既然如此,还有什么面子是可以依靠的?皇上平日里又不怎么和安贵人打交道,难不成安贵人还要强行勒索皇上的意思?”

夏侯卿不等景绥江开口,就先一步打断了安婉婉。

也不等她继续开口狡辩,就直接先一步先发制人。

“既然此事是安贵人

章节目录